外面是那年北京的初雪,从屋里望出去,一窗子蓬蓬松松的雪白色小绒毛,纷纷扬扬地翻滚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耳热眼花地在看雪,有人在屋内静静相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生日快乐,陈路周。”徐栀从背后抱着他,脸贴在他后背上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卡片上的手指不断收紧,生生将卡片压出了一道折痕,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:“你做了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很早,暑假那个时候就开始做了,徐栀本来要赔他一个镜头,后来发现镜头实在太贵,她买不起,就想着做个东西送给他。傅叔当时给了她一个建议,他那边装修完山庄仓库里还剩下一些材料,

        徐栀就拿了这些材料,打了个样,但发现要做成一个完整的模型工程量实在太大,就被她搁置了一阵,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开学上了课,她才开始慢慢磨这个设计图。本来以为赶不上生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栀没回答,“喜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路周转过来,人靠着桌沿,低头看她,卡片还拿在手上,两手捧着她的脸,卡片贴着她的脸侧,

        眼睛带着一丝绵长的执着和温柔:“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栀没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说我去问你室友了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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