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栀心里瞬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,那干涸已久的河槽水,又慢慢从心里一点点涌起来,满满涨涨地堵着她的心门口,惶惶又不安。
手机再次亮起来,徐栀晃了一会儿神,立马接起来,忙问:“你在哪儿?”
那边似乎没想到这次这么快就接了,半晌没说话,呼吸略微急促,听见她的声音,才定了定神,
许久,才长长地松了口气,声音冷淡:“机场。”
徐栀想也没想,“马上就比赛了,你疯了?”
“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?耍脾气有个度行吗?”他声音显然是压着火,嗓音沙哑,仿佛冒着火星子。徐栀能想象到他那张拽脸此刻有多冷,比夏天的冰啤还渗人,听得心都颤。
徐栀本来想解释,但被他这么一凶,喉间像是哽着什么,怕一张口被他听出一些不必要的情绪。
“.
我真是服了。”他声音低得不行,像是束手无策地自言自语。
徐栀喉咙哽着,顺了顺气,低声问:“你几点的飞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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