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护士们小姐姐训练有素,只能极力安抚,“不要着急好吗,我们已经开了绿色通道,只要安排过来都会救治的,给医生们一点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孩子已经在里面躺了两个小时了,都没有人过来看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9床吗?他只是有点骨折,急诊还有几个更重的,大面积烧伤,我们主任医生的儿子也在里面,

        自己都还没有床位,床位都让给别人了,互相体谅一下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光霁和蔡彬鸿沿路走过去,听见撕心裂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,尽管见惯了这种场面的,也难免为之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俩在急诊办公室换上白大褂,徐光霁问了句,“急诊床位安排不过来吗?韦主任的儿子什么情况,还给人让床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儿子是直接从二楼跳下来,胯骨那边粉碎性骨折,这小子脾气挺硬的,看家属闹得太厉害,她妈又穿着白大卦,他怕被人说闲话,就让了一个床位出来,说自己还能再忍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韦主任的儿子就躺在急诊病房过道的躺椅上,穿着校服,五官周正,疼得一脑门子汗,呲牙咧嘴地咬牙忍着,身上打了一剂镇痛棒,韦主任大约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,“你们学校是不是没进行正规的消防演习,跳楼是怎么想的?别人都能安安全全跑出来,用你在那呈英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转眼,一道人影走到跟前,韦主任抬头看了眼,“徐医生,你也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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