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路周慢悠悠收回视线,等味道散了些,这才放下袖子,支在身后心不在焉地说,“不太清楚,李科说是蒋老师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出卷嫌疑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,挺为蒋常伟叫屈的,“你考得不挺好?老这么叫他干嘛。蒋老师人挺好的,上他课挺有意思的,不是那种古板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对不起。”徐栀毫无诚意地立马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路周扯了扯嘴角,“得了吧,我终于知道你爸为什么说你阳奉阴违第一名了,你这人就是表面上看着老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后来陈路周发现自己大错特错,有些人,表面上也不老实。

        烟火过后的星空难免显得有些凄凉,陈路周看她一眼,一只手撑着,另只手从运动服兜里拿出刚刚那听百威,到她跟前晃了晃,“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栀瞬间眼睛发直,侧过身,“还在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便猝不及防地面对面,陈路周那双澄黑的眼睛,此刻淡淡地看着她说:“我看了一晚上,能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后来就直接放在运动服的口袋里,因为拉上拉链鼓鼓囊囊太明显,肯定会有人过来要,所以他一晚上都敞着拉链穿,这样松松垮垮地垂在两边也看不出来。不过他有点失算是这酒有点重,半边肩膀压得他发酸,胳膊肘都有点抬不起来,而且整件运动服直接压变形了,加上这听酒是从冰柜里拿出来,袋子里也是湿漉漉的,这会儿还散着冷气,他这件衣服算是直接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色许是被烟花烫过,洒下的光辉带着残存的余温,落在两人的头顶,是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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