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只是替代,却不如鲛绡的珍贵,那些晦暗见不得人的心思,是他极尽拙劣也该死守掩盖的。
他居然妄想和兄长“坦白”——该坦白的,只有他的罪行。
“替……替她拭泪。”
光是这样的讲述,已经让他的卑劣无所遁形。
兄长那么相信他。
他又在做什么?
“她、而后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
萧玄舟打断他逐渐艰难的话语,语气放缓,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轻巧地将前言尽数揭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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