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现在仍□□,他手忙脚乱抢过祝婴宁怀里的睡衣,往自己□□一遮,嘴唇抖了半天,才哆哆嗦嗦抖出一句话:“……你出去。”
祝婴宁不敢动,她听到了他穿衣服的动静,但不确定他穿到了什么程度,生怕一个转身又是视觉暴击。
两人僵持了好半天,最后还是许思睿先开口,声音里竟然夹了几分哭腔:“……你出去,出去!”
祝婴宁惊呆了,她不知道他在哭什么,好像该哭的是她吧?但她心里乱成一团,没办法再细究真相,只好胡乱应道:“好好好,我出去,我出去。”然后学着螃蟹步,横向朝门口移动。
好不容易碰到铁门,身后许思睿忽然又拽住了她的手。她大受惊吓,脱口而出:“你又要干嘛?许思睿你变态啊!”
“卧槽,我不是变态!”许思睿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他连忙像被烫到似的松开手,语无伦次解释道,“我拉住你是因为想跟你解释一下……我是想说……靠!我不知道你是女的!我之前一直以为你……”
他解释的时候祝婴宁已经手忙脚乱拉开了铁门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,砰的一下就把门甩上了,溜得比被老鹰追杀的兔子还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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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思睿短暂的十四年人生由此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,他完全不知道这个澡自己是怎么洗的,像在清洗一只待宰的猪,机械地把自己搓完擦干,出门时甚至被门槛绊了一跤。
杨吉等人正在屋后搭起的雨棚下聊天打屁,正聊得高兴,就见许思睿狂奔过来,疯疯癫癫地问:“这几天的录像存在哪?还在你们这吗?!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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