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回到屋里,刘桂芳已经准备好了纱布和一罐乌漆嘛黑的黏糊糊的东西。许思睿瞥了一眼,浑身顿起鸡皮疙瘩:“这又是什么?”
“草药。”刘桂芳高兴地向他推销,“我们村都用这一款,别看是自制的,效果可好了,治跌打损伤的效果比红花油都好。”
“好恶心,跟屎一样。”许思睿丝毫不给面子,“你拿点云南白药给我,我自己喷喷得了。”
刘桂芳便愣了,犹豫了几秒,才不好意思地问:“云南白药是……?”
“……”
最后他还是唧唧歪歪不情不愿地上了草药。
村里睡得早,由于没什么夜生活,大家普遍九点左右就躺下了。涂完药以后,许思睿不得不再次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——今晚睡哪儿?
书桌是绝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,睡完腰酸背痛,像被人打了一顿。可不睡书桌的话,留给他的选择便只剩那个炕。他既接受不了男女同炕,也接受不了和一个流口水的老人睡在一起。
留在屋里的摄影师劝了他半天,说:“村里都这样,你睡了就知道了,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谁管你男不男女不女,大家都是烂命一条,躺上去唯一的想法就是困,啥邪念都没有。再说,你介意又能怎么办,整间屋子就这张炕,不睡就只能滚去睡地板。”
许思睿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将自己说服,手指一指祝婴宁,退而求其次道:“行吧,但是我要他睡在我旁边。”
既然非得所有人睡一起,那睡在同龄男生身边总比睡在女人身边好,免得节目播出以后惹人口舌,凭空玷污他的清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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