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今后会不会戴,或是谁会在他的身旁为他操持,她将来恐怕也看不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懿坐着发了会儿呆,等到手指上的血止住后,重新拿起针线,将最后剩余的一点收了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护膝放在趁手的桌案上,一边捏着脖颈一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漆黑的天际乌沉沉的云压得极低,风声拍打窗棂,明日怕又是一个大雪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风楼的雅间,冯耽起身将窗户关严,一撩前摆跪在了榻上玄色锦衣男子面前: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三皇子救救我弟弟冯聘!”

        三皇子懒懒支着额,咽下怀中舞姬喂的酒,冷哼一声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就警告过你们兄弟二人,招惹谁都不要惹到裴家那位世子爷,否则我也保不了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冯耽哽了一下,“可此前谁又能知道,秦家二娘是他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虽远在平江,可也能隐约听说裴淮瑾身后一直追着沈家那位,后来沈家出事,裴淮瑾就将那位接进了府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如何他们都想不到,这秦茵何时与裴淮瑾有了瓜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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