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段重阳。
她时常忘了还有这个师弟,两个人默契地互不打扰,谁也没有在意谁,至少表面上如此。
不过段重阳想要忘记他还有个师姐是很难的事,师姐二字出现在他耳畔的次数可以说以秒计算。
师姐这个称呼至今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符号,有时听到这两个字也只是随风消散,并不会具体想起谁的脸。
她的身份和她的人,对他来说是分开记忆的。
所以当燕川在守山竹林处看到小师弟的时候十分意外。
段重阳翻过山,在半山腰看到师姐空旷的小院落。
几间小茅屋,稀疏的围栏,院中一张桌子,两三个凳子,院子其他布置被屋子的背影挡住。
他继续绕路向下走去。
渐渐靠近后,院子的全貌就一点点展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