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毫无防备,被拽得失去平衡,半个身子歪进车内,抓着皮夹克的手下意识松开,转而扶着车窗以防头朝下栽下去。
鸣笛声响起,列车缓慢启动。
小偷狠狠地瞪了这个该死的大嗓门女人一眼,打算松手跳下车。
然而,何长宜却丢开皮夹克,抬手扯住了他的双臂,使他无法逃离。
小偷半截身体在车内,半截身体在车外,被迫挂在车窗上,而列车此时正在驶离伊尔库茨克站,车速越来越快。
他惊怒交加,冲着何长宜叽哩哇啦地输出一大堆。
何长宜只听明白几句苏卡不列,眼睛一瞪,这家伙还敢骂人?
她手上的力气松了松,小偷就立刻向下滑了几公分,垂在车外的脚尖几乎能感受到车轮的震动。
小偷的脸都吓白了,语调立刻变得哀婉起来,即使听不懂峨语的人,此时也知道他这是在求饶。
何长宜不为所动,让他就这么在车窗上晾着。
“妈呀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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