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他打晕,撕断了他的腿,把他扔进湖里,然后我就回家了。”
监视器里,少年说到这忍不住苦恼地抓着头发:“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,但......事实就是这样!我是杀人凶手,你们快点杀了我吧!求你们了!”
门内门外陷入一阵沉默,这样的描述未免太过模糊,在吃叉烧包和杀人之间,他甚至没有任何心理过渡。
这不合理。
陆云献跟身边的杨耀文对视一眼,没有急着下定论。
毕竟在这种高级污染场里,普通人就算没被污染,精神状况也可能非常糟糕,很多东西并不能用常理去解释。
他问:“那当初警方来问你为什么没”
齐远非盯着镜监视器,痛苦地说:“当然是我爸不让我说,我早就想自首了,但我家里人都不让我说。”
“爷爷、奶奶、爸爸、妈妈他们每天轮流看着我,不让我出门,不让我跟任何人说话。”
“就算有时候我跟别人说一两句什么,他们也会很快敷衍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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