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异抬眸看向她,又分了一点目光给谢渡,“总归也是跪着,不如顺便锻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商陆:“……你平日就这样锻炼你的徒弟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沈长异摇了摇头,认真道,“每日挥剑三万下,修炼功法一册,每七日自创一种剑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没说完,李商陆已经听得头皮发麻,相比之下,跪在小院里提俩水桶竟然算是最轻松的活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让他别跪了,还不够碍眼。”李商陆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,“告诉他,是师母心疼他才不让他挨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异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,显然对她话里某个词不是很满意,“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,饭桌上,李商陆看着谢渡走进屋内,跪了一夜竟然跟没事人似的,看来还是罚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师母免除徒弟责罚。”谢渡低着头没看她,语气平淡,隐约能听出来不是那么情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商陆盯着他,咬下筷子上的鱼肉,嚼了嚼,不清不楚地说,“以后在我面前不准佩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渡: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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