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赫又拿来了两碗。”
方轻茁瞬间吃味:“哦,庄赫给的就吃,这么喜欢他。”
“没有。”骆姝站不稳,顿了顿,干脆前倾整个人压在他身上,“不喜欢他。”
乍一听,这两断句有两层含义。
方轻茁就任由她靠,问:“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?”
怀里的人答:“不喜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好烦,讲话口水全喷我脸上了。”像是印证自己说的话,她抬起手背就胡乱往脸蛋上抹,嫌弃得要命。
人一旦喝醉异常讨厌,大致情况可以分成三类,一类没有自知之明爱装逼,譬如不久前倒酒的low货;另一类很聒噪口若悬河,譬如庄赫和管思奇,嘴上没个把门,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的事情全摆出晒晒;稍微好点的就属酒后一个人独处默默排解情绪,顾扬算一个。
今天他遇到了第四类,有点烦有点犟还有点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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