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。”
第二下敲完,骆姝心头立马打起了退堂鼓,仰头祈祷不要开不要开,这样子她就有借□□差了。
事与愿违,房门在她做祷告时敞开,里头的男人上身打赤膊下身裹着条民宿浴巾,他看着门外用披肩充当头巾,戴着副黑色墨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奇怪女人:“有什么事?”
在瞟了眼对面的细狗身材后骆姝生怕长针眼似的火速挪开眼,扫过手机里的一行字:【过来替我传几句话,明天就送你去修相机。】
方轻茁分明拿她当枪使。
脚下提前做好助跑姿势,骆姝不自在地咳了咳,声量几不可闻:“有人托我捎两句话给你……”
男人不耐烦厉声打断:“说什么嘀嘀咕咕,大点声。”
吓得骆姝肩膀猛地一缩。
方轻茁你大爷的,豁出去了,嗓子一扯就是原封不动地按着手机照念:“嘿,哥们,精力旺盛不是这样装出来的,用不着一遍遍逼人喊出来,听不出你女朋友叫得很敷衍吗,这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,是不是xxx。”
最后的三个字骆姝自动消音。
赶在男人黑脸之前,跑,大步跑,使劲跑,跑回房抵在门背后气喘吁吁地上了三道锁才敢上床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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