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跪伏在地:“属下无能!”
“这……”太子看向崔湛,“孤这就传令下去,全城戒严,掘地三尺,也要给老师把人找回来!”
“不必,”崔湛坐于太师椅中,红色的袖袍长及垂地。
青年面容晦暗不明,骨节分明的手闲闲搁下茶盏,“一个妾罢了,何必闹得如此兴师动众。”
听到此言,太子又有些闹不懂了。
少师这到底是,在乎,还是不在乎?瞧他前几日不是对那美人如珠似宝地呵护着,怎么转眼就冷了?
崔湛只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。
青年高冠博带,面容平静,气度沉稳,心情半点没受到茯苓失踪的影响。
到了孤鸿居外,却见那花木之间,立着一道身影。
削肩长颈,发丝如瀑,裙裳随风飞扬,在这凋零肃杀的秋景中,竟是最生动鲜亮的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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