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婼讶然:“你认得?”
荒未置可否。
他敛袍抚袖,来到河水边,将两根修长的手指伸入水中,不知如何,竟夹起了一缕银色丝线般的水线。
阿婼看得目瞪口呆:“这……也是水行法术的一种吗?”
话音刚落,那流光溢彩的水线竟如小蛇一般,缠着荒的手指,钻进了他掌心,消失不见了。
荒背对着阿婼,身影如萧萧疏疏的竹子,竟是久久伫立不动。
“喂!荒!”阿婼唤他。
荒没有理她。
过了很久,荒才侧过了脸,眉宇间,似乎多了一丝忧愁。
“竟会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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