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洄呛了一鼻子的黑灰,一边咳嗽,一边重新把阿婼背起来。她面色潮红,高热似乎让她的痛苦更加严重了,口中呢喃乱语。
“下一步,我们怎么做?”景洄问。
“只能等了。”随岚道,“苦先生说过,水门是生门。大约我们要撑过木阵、火阵、土阵、金阵,到了水阵,才能伺机突破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景洄仰天,“是我们入阵的时机不对吗?是不是在水时入阵,就不必经历这么多了?”
随岚没有接话,口中喃喃道:“开始落土了。”
“啊?”
白茫茫的天空中,原本是细小的灰烬密密飘落,逐渐成了小指甲盖大的砂砾,落在脸上有轻微的痛感。不过顷刻,砂砾又聚化成大团大团的土石,劈头盖脸砸下来。
随岚拉着景洄在落石间纵跃躲闪,那块价值连城的火鼠皮陷落在土中,没多久就被土石埋住,半点也看不见了。
景洄原本法术就稀松,背着阿婼更是吃力,没多久便苦叫:“随岚先生,我……支持不住了!”
随岚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,头顶的落石源源不断。最近落下的一个,竟有米斗般大。
他口中念念有词,长指挥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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