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师父对你的期望,实在有些走火入魔。你六师父也是希望你修行有所成就,这样,也许你的日子能好过些,你大师父的疯症也能轻一些。”
“可惜的是,她出去一趟,却爱上了一个人类男人,不仅不愿夺回河洛盏,连自己也不肯再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凡人寿命如此短暂,她为了区区数十年,却要赌上自己漫长的一生,岂不是愚蠢至极?她的初心是减轻你大师父的疯症,可这样一通折腾下来,你大师父被气得急怒攻心,病症更加严重了。”
五师父语重心长地按着阿婼的双肩:
“你六师父就是前车之鉴,你可不要学她,作茧自缚,弄巧成拙啊。”
……
阿婼目送五师父离开,心中留下许多怅惘。
她追寻河洛盏的踪迹,会不会和六师父一样,最后害得大师父疯症更重呢?
可是若不管不问,她又怎么甘心?
正在这时,插在发间的凤头树簪忽然震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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