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晶状融于水,沉睡多年的紫藤花一次性迸发所有味道,方圆数米都是这浓郁清新的花香。惶恐不安的渔民,伴随着这飘渺恬淡的清香,难得陷入了安眠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雪交加,日向莲身后拖着这比人还重的紫藤盐水,在雪地里艰难行进。与他母亲当年如出一辙,独一人亦往矣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避免被还在祭坛内的雄贵和及本抓到,日向莲没有直接对着祭坛泼洒,而是保持着一定距离,偷偷地在附近撒了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为了不让他们快速溯源,日向在来的路上,给家家户户门口都弄了点紫藤花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上冰雪未化,水轻易地渗透进去。紫藤花盐水虽然在被稀释,但是范围不断扩大,很快地以祭坛为中心围了一个小圈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殷红的祭坛开始没有什么反应,后面肉眼可见地变了颜色,变得暗沉黝黑。像忍受不了地面灼烧,前后有了细微的摇晃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多久,躲在树后面的日向,就看着一脸冷汗又满身怒气的雄贵和及本从祭坛里出来,他们的鼻子动了动,也闻到了空气中异样的味道,朝村内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虮大人发了大怒,外面的紫藤花气味让他焦躁不安,它要这两个人赶快把村内的紫藤花清理掉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定人走远后,日向悄声地从侧门混进了祭坛。他几乎全身都是紫藤花的味道,已经被紫藤花轻微麻痹的虮,被吓得不敢动弹,眼睁睁看着日向推开了冰棺,带走了时透无一郎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回来时,日向在祭坛外点燃了一把火。他的笑容与他的母亲一样,令虮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虮在心中唾弃:这对母子都是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