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归怕,却不能在别人面前怯了场。
“那麽,你现在不杀我,找我来就是为了放放狠话吗?”孙享福强压心中的恐惧,壮着胆子道。
“当然不是,在我的人调查过你之後,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,新丰县的郑佩成你认识吧!”
“郑县令?一面之缘而已。”
“那胡才呢!这可是间接害Si你双亲的大仇人。”王麟眼睛一眯,盯着孙享福道。
“你要对付郑佩成?”孙享福似乎想到了什麽,脱口而出道。
“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聪明的时候,在新丰县衙得知胡才全家逃跑的时候,你一定就猜到了郑佩成跟粮饷贪W案有关吧!那胡才,只是他众多走狗中的一条小狗,现在,落在了我的手上。”王麟有些得意之sE的道。
“然而,这跟我又有什麽关系呢?当时我都能忍,难道现在就忍不得了?”即便是王麟再神通广大,他也不可能打听到自己跟郑佩成的谈话,那个时候新丰县的後堂,就只有郑佩成和他两人,而胡才全家逃亡,是郑佩成跟孙享福达成的共识。
“说起来,郑佩成这样的贪官W吏才是间接害Si你父母的元凶,你如果按照我的意思来做,就能轻易的报了不共戴天之仇,难道不值得你一试?”
“报完仇之後,我再被荥yAn郑氏的人乱刀砍Si,你王氏,不费吹灰之力,除掉了自己的一个竞争对手是吧!”
“你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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