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个什么,这是说书该有的气派!”赵暄洁又咳两声,清清嗓子,一本正经地拿腔作调起来,“古语云:儿女情长难勘破,鬼怪稽谈讲不透。话说,上古苍颉制字,有鬼夜泣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停停停!”赵明淳忙按住赵暄洁舞动的折扇,“六哥,请捡重要的讲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是得胜头回。”赵暄洁瞪他,“就你要求多,你看四哥都没发话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七弟最小,就依他一回罢。”赵曦澄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我听四哥的!”赵暄洁又把折扇磕了一下,“话说年后京中最为轰动之事,莫过于花灯节后的连环命案。目下,京中可是人心惶惶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六哥,这些我和四哥都知道的!”赵明淳再一次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暄洁狠狠剜他一眼,叹了一口气:“好罢,我就从第一次案发时讲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啜啜茶,再次端正身子,道:“七弟你休得再插话,不然我真恼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明淳连连颔首,赵暄洁方捏着嗓子说道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话说花灯节后的头一天清晨,在内城正西丽景门处的信陵坊内,一具身怀六甲的女尸突然出现在严家园子的角门附近。经大理寺查验,死者正是严家的大娘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严大娘子爱热闹,花灯节时,还在仆妇的陪同下出去观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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