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,换衣服,下楼,霍山漪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,棕色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,裹上黑色的长款风衣,这就是打工人最常见的装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她今天换了一双深棕色的皮鞋,和她的领带颜色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社区一楼乱糟糟的,通宵处理霍山漪留下的烂摊子,让这里的每个员工都精疲力竭,第二天还要照常上班,处理琐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李大爷,你和你老伴退休金每个月有4000贡献点,你生病也就花了1000贡献点,后续吃药的费用每个月也不超过200,我们这边真的救助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救助也不是你想救助就能救助的,这个有条件,而且是联邦那边规定的,你不符合就是不符合,我们就算给你报上去,上面也会把材料给你退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厅这边,通宵一整晚的员工兰姐已经给面前的李大爷解释了七八遍,为什么他不能申请救助金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李大爷依旧不解且理直气壮地反问:“我儿子,女儿不管我,我跟我老伴就这点钱,我们都用很多了!人家家庭条件更好的都能报销,凭什么我们不能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大爷,我再跟你强调一遍,我们这个不是报销,是救助,是针对家庭情况困难……”兰姐话还没说完,李大爷就强硬地打断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别人凭什么都可以,我们就不能救助?你们这凭关系来的是吧!”李大爷今年七百多岁,因为没很多钱保养身体,他现在已经是年迈的样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人最不好打发,他们有自己的行为逻辑,完全不管你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这个事情,你告诉我,那个不符合救助情况,但是却得到救助的人是谁,他叫什么名字,住在哪里,不行的话你直接把那个人拉过来,我们三个人对峙。”兰姐最讨厌有人怀疑社区给熟人走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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