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急着去反驳他,而是问道:“当年杀人剥皮的事情,是赵将军自己想做、要做的吗?”
“我被控制了,我当时没有自主意识,我……”赵子寻下意识地说着,忽然又停住了,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,“不管怎样,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的确出自我手,我理应赎罪。”
“赵将军若是这样想,的确进不了我们当铺。”我说道,“毕竟一个是非不分,甘愿为真正的恶魔背锅的人,我们当铺也不敢要。”
赵子寻一愣。
我继续说道:“至于傅婉,她的牌位已经被供奉在了当铺,她的前程自有她自己去挣,她等了赵将军一百多年,我想,她等待的,她深爱的那个赵将军,不该是一个自残形愧,不明事理之人,她爱的,是那个在昌市古战场犹如神兵天降、铁骨铮铮的大英雄!”
说完,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我或许有一百种规劝赵子寻的话术,可我却用了最不近人情的这一种。
这大概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我跟着灰墨穹学‘坏’了。
感情的事情是最剪不断理还乱的。
有些事情劝是没用的,骂反而能有点效果。
但最终还是得看当事人自己是否能够顿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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