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圈、纸人纸马等等,全都立在正院的廊下。
白京墨跪在棺材前,暂停了烧纸钱的动作,他抬起脸来看向我:“小九,你来啦。”
我点点头:“还请节哀。”
白京墨眼睛哭得通红,膝盖也因为长时间跪着,弄得很脏。
他冲我点点头,随后从我带来的纸钱里拿出一沓,丢进火盆里慢慢地烧着。
按照习俗,我跪下来,冲白老太的棺材磕了三个头。
白京墨作为家属,也跟着回了三个。
做完这些,我转身离开白家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明明什么都没发生,回去一路上,我却总感觉身后跟着什么东西,目光锐利地一直盯着我。
那天晚上,我心神不宁的,黎青缨也莫名有些不安。
刚过十点,我们就关了当铺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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