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若雨盯着他看了半晌，看得他毛骨悚然。
“如果你们只是得罪了我，那也就算了。”她拿出一叠照片，丢在三人面前，厉声道：“但你们白虎门居然抽取普通人的灵魂，制作成鬼仆，供你们驱使，甚至不惜杀人，简直丧心病狂。看在这些枉死之人的份上，我也绝对不可能饶过你们。”
方长老捡起照片，一张张翻看，里面居然全是曹大师密室之中的尸体照片，有的可以明显看出，是活着的时候就被砍断了四肢和头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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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内的那些事，方长老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，但为了白虎门的兴盛和强大，牺牲一点普通人算得了什么？
方长老定了定神，道：“就凭这些照片，就能说明是我们白虎门所为？”
宁若雨早就知道他要否认：“那曹大师难道不是你们白虎门人？”
方长老道：“他虽是我白虎门中人，但这些年一直行走在外，他做了什么事，我们并不知道。”
“是吗？”宁若雨气定神闲地说，“那还不简单？只要从你们宗门之内搜出了那些鬼仆，不就知道和你们白虎门有没有关系了吗？”
众人脸色都是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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