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，无法直接将他杀死罢了。
“抱歉。”杨泽南道，“我说过要保护你，还是让你遭遇了险境。”
“是我自己要来的，与你无关。”宁若雨摇头，看到他的目光，心中不禁微微一颤，转头看向地上的思过老人，道：“他死了吗？”
“没有死，我把他打晕了。”杨泽南道。
宁若雨点头：“你知道冥域吗？”
杨泽南神情一肃，道：“知道，据说冥域是宇宙的阴暗区域，那里到处都是凶狠残暴的鬼物。”
宁若雨似乎想到了什么，上下打量他，他奇怪地问：“你看什么？我说得不对？”
“你去过冥域？”宁若雨问。
“没有。”杨泽南道，“那片黑暗区域从宇宙初现之时就存在了，就像这个世界有光明的同时，也会有黑暗。那片区域是一切阴暗力量的聚集之地，如果是普通人，进去之后就会被里面的负能量给摧毁。哪怕是术士，等级低了，进去之后也会受到很重的伤害，重则死亡，轻则修为停滞不前，体弱多病。”
宁若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那你去过外星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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