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只手堵住他的嘴,不让他再往外叭叭叭。他每次一说话我的耳根子就会禁不住发红。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,明明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,他不是这样……记得我们钻进学校的百草园,在隐蔽的大树干后,他只是亲了一下我的脸,都会耳红很久很久,没有一节课根本消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却是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真是让人经验丰富,也让人脸皮发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现在还在做木工?在哪个厂啊?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最开始是在广东,那两年广东发展的挺好,后来听他们说浙江那边有一个地方工资还要好一点,中途跳过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浙江余姚。待了大概两年半的时间吧,我又去了广东。然后一直到现在没有换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那……你什么时候回去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神有点呆滞的看我。就是自己也没头绪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让我有点难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高工资的木工来说,想挣钱,恨不得假期一完赶紧上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一直从过年挺到现在,硬是没有说一句要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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