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出家里的体温计给孩子量。
又开始低烧。
孩子现在在大姐怀里,我把昨天晚上电饭锅里煮的粥热一热端过来。
“昨天本来在我妈那,孩子突然发烧,我就背他下山,不瞒你说昨天大晚上才从诊所输液回来。
大姐,他……在家里吗?”
好歹也是翻过四十的人,总不会像张健这样想着大年初一就出去陪人吧?
我们家这个已经算是特忠诚、特有活力的那个。
一般人比不上的。
心里漫过一阵苦涩。我一边给儿子喂东西,一边压着心底的不舒服和压抑和她谈话。
“在家,但是心不在家。”
我的手抖了一抖,最后还是把勺子里的粥尽量不出差错的喂到孩子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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