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一转,变得义愤填膺,
“这帮黑煞贼子,胆大包天,竟敢潜入我云炽城,行此刺杀之举,分明是想破坏我离炎与沧澜两国邦交,其心可诛!其罪当剐!”
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,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仿佛之前在高阁上冷眼旁观、准备坐收渔利的根本不是他。
说罢,他又转向江尘,神态变得无比恭敬,甚至带着一丝“感激”,深深一拜:
“多亏了这位大人仗义出手,力挽狂澜,诛杀恶徒,才保全了公主殿下安危,避免酿成不可挽回的大祸!如此恩义,不仅是对沧澜使团,对我离炎皇城亦是天大的恩情!
我离炎必当以国士待之,重重酬谢宗师!”
他变脸速度之快,言辞之恳切,态度之恭敬,让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拓跋秀都看得一阵无语,嘴角微微抽搐。
这还是那个智谋深沉、高傲自负,连父皇都时常夸赞的三哥吗?
怎么在这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似乎也大不了几岁的青衫年轻人面前,表现得如此...谦卑甚至谄媚?
“敢问宗师大人尊姓大名?”
拓跋观岩姿态放得极低,小心翼翼地问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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