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叔,我就不进去了,宗主自从突破到了超凡境,性情变了好多,有时候如同寒冰一般,别说我,就是宗里的长老堂主面对她都战战兢兢,你多加小心。”
江尘微微一笑,
“放心,宴会那晚我那一剑你学了几分?”
玄照回忆起那晚的一剑,挠了挠头,
“一分,形有了,捉摸不清其中的剑意。”
“能看一遍就能领会一分,已是不易,今天我再教你一招。”
玄照如同剑痴,顿时眼前一亮,兴奋道:
“是剑招,还是剑意,还是御剑之术?”
江尘一脸无语地看着玄照,也快二十岁了,满脑子都是剑,他目视远方,眼神都变得深邃起来,
“男人一生无论到了什么时候,都不能害怕女人,没有心爱的女人,纵使你剑道举世无双,也只是独立孤峰,高处不胜寒,你...明白了吗?”
江尘的一席话如同黄钟大吕,振聋发聩,玄照似乎被点醒了,重重点了点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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