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了佛位,却从未真正融入过灵山。
菩萨们讲经,他听得打盹。
罗汉们参禅,他只觉得无趣。
他我行我素,称呼自己为“俺老孙”,而不是“贫僧”。
他的佛殿里,没有檀香袅袅,只有他啃剩的桃核。
灵山上下,谁都明白,斗战胜佛,终究是那个齐天大圣。
他骨子里的桀骜与野性,从未被佛法真正洗涤过。
他之所以安分,是因为取经路上的情分,是因为对唐三藏的一份承诺。
佛法?
那是什么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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