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要从头到脚给他俩都收拾完才行,上床时候一边搂着一个,就好像满足到了极点,这就是我的全世界,他俩跟我说着在住宿期间的那些事,我儿子说晚上疯闹大姨天天能抓住陈阳,别的孩子一看大姨进屋都马上停止疯闹,就陈阳不管天不管地我就是还那样,结果他就要被罚站。
终于干完活回去陪孩子了
我老弟还总打饭碗,大姨给了他一个铁碗说这次不能打了。我开玩笑说这意思你让你老弟将来有个铁饭碗,好寓意啊。
陈阳说拉倒吧大姑,那个铁碗和我奶家喂狗的饭碗长一样,就是给我个狗碗。
这句话把我乐的困意全无,还整出来个狗碗,我猜应该就是不锈钢那种碗,那他总打饭碗人家这么做也无可厚非,饭碗倒是不值钱,给哪个住宿生划伤了可就是大事了。
但是狗碗这个词这俩孩子算是记住了,只要看见不锈钢的就说是狗碗。
想改都改不了,狗碗这词成了我家陈阳的一个专属梗。第二天早上送孩子又一次和高亚楠偶遇,我以为她是上班前把他大姑姐家的孩子送过来呢,结果一唠嗑说这孩子病了好几天了,她请假了天天上午送孩子,中午接回去,下午领着去医院打点滴。
我无意间随口问了一句是去镇医院吗?她抬头看了看我没说什么,点点头默认了。
我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,这话问的真是不过大脑,干嘛直接这么说呢,这不是揭人家伤疤吗。
我虽然不是故意的,但是人家未必这么想。我赶紧解释,亚楠我没别的意思,你要是需要帮忙你喊我,我现在干完活了,除了接送孩子的时间点,其余时间都是闲人一个,你如果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