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以百计的箭矢正在噼里啪啦的往下打,高打低,打傻逼,即便瓦兰吉们全员穿戴重甲,可是有着高度优势的敌人射过来的箭矢即便是大多被弹开,但总有一些刁钻地钻入关节缝隙,或者击中头盔的面甲,带起一蓬血花和一声闷哼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瓦兰吉的前方和后方,更多米尼西亚的步兵举着长矛和刀盾,在军官的嘶吼下步步紧逼,试图将他们挤压、碾碎在这条死亡胡同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的,我们要死在这里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瓦兰吉战士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,用钉头锤砸翻一个试图靠近的敌兵,背靠着墙壁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奥拉夫双眼赤红,声音嘶哑却带着狂热的兴奋,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,咧嘴露出白牙,在火光映照下如同厉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才够劲!让这些软蛋看看,什么才是真正的战士!顶住,虎蹲炮,给老子轰他娘的屋顶!”

        残存的瓦兰吉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迅速分成小组,互相掩护,一部分人用盾牌组成临时的屏障,格挡着来自上方的攻击,另一部分则依托街角的残垣断壁,将两门的虎蹲炮重新架起,炮口抬高。

        霰弹喷涌而出,轰向两侧屋顶,瓦片、木屑和人体碎片四溅,惨叫声中,米尼西亚的几个火力点瞬间哑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只是杯水车薪。米尼西亚人太多了,而且源源不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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