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骑士看出了卡萨尼的失魂落魄,低声问道。
卡萨尼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,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。巨大的失望和悲伤几乎将他击垮。
儿子,他唯一的儿子,难道真的像战场上那些破碎的残骸一样,永远留在了那片冰冷的泥土里?
越来越悲伤的卡萨尼感觉眼前发黑,周围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。
就在这时,战俘营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和金属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,伴随着一个大大咧咧、带着浓重伤员喘息却又异常精神的声音。
“喂……让让,送货上门,高价值战俘一个,热乎的!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。
只见一个穿着破烂不堪、沾满血污和泥泞的奇异裙甲的身影,正一瘸一拐地拖着一个,或者更准确地说,是半拖半架着一个身穿华丽但同样残破板甲的骑士,艰难地走进来。
来者正是狂砍一条街,他大腿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些,鲜血染红了临时加固的布条,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在炫耀战利品。
而他拖着的那个骑士,头盔歪斜,面罩缝隙处凝结着大块黑红色的血痂,胸甲上的裂口触目惊心,整个人几乎失去了意识,全靠狂砍一条街的支撑才没有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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