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克纳马拉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:“正如你过去用纸飞机羞辱柯西金,对方也忍了,背后是相同的逻辑,苏俄比起我们更害怕直接开战。”
数据和逻辑,这就是麦克纳马拉的风格。
此时的苏俄也有他自己需要担心的地缘困境,最重要的就是南边的边境紧张和欧洲稳定。
显然不是所有人都吃这一招。
腊斯克则带着忧虑道:“总统先生,我尊重教授的分析,但这太接近边缘政策了,苏俄的列昂纳德正推动有限主权,在东欧维持控制,如果我们虚张声势,他们可能会视之为挑衅。
回想古巴导弹危机,那时是我们有情报优势,现在越战则是他们的后院援助。我们已有巴黎谈判的初步接触,为什么不通过外交渠道加强联动?制造‘疯子’形象很可能会适得其反,让盟友对我们产生质疑。”
此时的盟友们还不像后世那样言听计从,法兰西还具备一定的主体性。
腊斯克对林燃的建议持保守意见。
因为对迪安·腊斯克而言,他早就不想干了。
去年因为女儿和NASA的黑人雇员结婚,腊斯克就提交过辞呈,被否决了,但这不能动摇他确实不想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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