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和教导主任脸色尴尬,额角渗出细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援交”二字如同惊雷,炸得阮清梨脑中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嘴唇翕动,手指死死攥紧了洗得发白的校服裤缝,声音微弱却清晰: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宴礼此刻烦躁得快要炸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早醒来就被信息轰炸,发小告诉他,校园表白墙上挂满了关于他和阮清梨“援交交易”的污言秽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,急忙辩解:“妈,你误会了,她是我们年级第一的学霸,我花钱请她补习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绫深深剜了他一眼,拧住他的耳朵,江宴礼痛得耳尖通红:“补习?我给你请清华名师你都不屑一顾,现在倒有心思找女同学补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清梨的外婆陈芳华被匆匆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黝黑的脸上沟壑纵横,粗糙如老树皮的手紧张得无处安放,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黑泥。

        校长简述了事情经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芳华浑浊的眼睛瞬间蒙上水汽,竟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枯瘦的手抓住校长的裤脚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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