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梨默默收好钱,拿起那份分数惨淡的卷子,迅速进入状态,条理清晰地讲解起来。
每当江宴礼眼皮打架,脑袋发沉,那支冰凉的圆珠笔尖便会毫不留情地戳上他的手背,将他从瞌睡边缘拽回现实。
翌日,阮清梨踏入教室的瞬间,喧闹声戛然而止,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射向她,眼神里混杂着审视、好奇与毫不掩饰的异样。
她目不斜视地回到座位,放下书包,拿出早读课本。
朗朗书声尚未结束,班主任便面色凝重地将她带去了教导处。
门开处,教导室内所有人的视线瞬间聚焦在她身上。
校长、教导主任、江宴礼都在。
江宴礼身旁站着一位约莫四十岁的女人,身着剪裁考究的白色连衣裙,气质矜贵,一双冷锐的眸子正射出森然寒光。
“就是她,那个搞‘援交’的女学生?”
谢绫的声音尖锐刺耳,目光像刀子般刮过阮清梨,“你们一中就是这种校风?让这种人跟我儿子同班?若非看中贵校声誉,江家何必每年赞助几千万?看来这笔钱,得重新考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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