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！！”
鹰方安全首脑终于失控，一把拍飞文件：“我们是从头到尾，都被玩了个遍！！！”
“他根本不是靠龙方的实力！”
“他是靠自己的私人军团！法律上你找不到一点茬！而对外上你根本碰不着他！！”
“顾天......”
“这特么是个疯子！！！也是个天才！！！”
会议室深处，一直没开口的鹰方红线事务组组长慢慢开口了，语气极冷：“不能再容忍他了。”
“这个人，比顾峰，更危险。”
“他不讲规矩。”
“他是……制度之外的杀戮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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