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过了一分多钟，李清鱼突然开口道：“我还记得以前小时候，我没有衣服穿，隔壁家的小孩都有，然后有一年我爸爸...”
说到这里李清鱼顿了一下，继续道：“就是那个男人，他厂子里发福利，他拿到了几张布票，然后就买了布，给李东来做了衣服..”
“大冬天我还穿着短衫..我以为他们只是觉得我是女孩，不是男孩，所以才那样对我..”
“有一次我被别家的小孩欺负了，我告诉他们，他们去了之后，从那小孩家里讹了一块钱，然后给李东来买糖吃了..”
“还有....”
李清鱼一句一句诉说着小时候的事情，声音逐渐哽咽起来。
紧接着许正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凉凉的，有些湿湿的..
许正低头一看，就见到李清鱼已经泪流满面。
“老婆，别说了..”
许正心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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