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了没两年,就被升迁调到了定州市里,可是主管的工作都是临时性的,这等于是明升暗降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庆生还年轻,不想一辈子就这么在办公室里忙着那些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就申请来到了省化肥厂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虽然刚才在陈青峰家里的时候,他听的后脑勺直窜血,可现在冷静下来他也明白,想要把厂里的账查清楚,不是那么简单的,而且就算查清楚了,就一定能把厂里的那些蛀虫连根拔起吗?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袁庆生来家里吃饭,陈老爷子看到这个年轻人很有好感,拉着他问了省化肥厂的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饭之后,陈青峰又陪着袁庆生在首都核心区域转了一圈,两个人一直在外面逛到九点多钟,陈青峰才把袁庆生送回了招待所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了招待所,袁庆生躺在床上久久的难以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还负责工会的活,厂里那些老职工干了一辈子一身的病,几年的医药费都解决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面对这些人的质问,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厂里的那些年轻人,按照惯例,早就该给人家分房子了,可是这几年厂里的效益实在不好,厂子里也没有办法给大家盖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多人到了结婚的年纪,却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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