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乱平息,血腥味却愈发浓重。
沈禾护着惊魂未定的太子,一路返回临时驻地。
沿途,萧景琰数次开口道谢,可沈禾却仿若未闻。
她的脑海里,反复回放着阿笙格挡暗器的那一幕。
他左臂上那道被划开的口子。
那鲜血,那位置,那深可见骨的伤痕……
与昨日萧景迟被山石划破的手臂,分毫不差地重叠在一起。
车中的朱莎一直沉默着,好似在酝酿着什么,迟迟不开口说出任何,到底在想些什么,唯有她本人清楚,而闷油瓶周秉成更不可能开口,只有开车的王大臣自顾自的吹胡子瞪眼。
这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,让这会客房突显的各外的有味道,或许这就是特意留出这种房间的原因。
一上岸,步协就让人把甄家船队的负责人甄宇带到了孙权的面前。
杨烽火的声音刚刚落下,处于下坡的阿滨的身体如同一张拉紧的弓,猛的冲上杨烽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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