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太后在自己的宫中为沈禾做了一桌子美食,据说要庆祝沈禾在马会上大放异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禾,快来,多吃些。哀家听说你在薛家的马会上得了头彩,真是替你高兴。怎么从前不知你马球打得如此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禾谦虚道:“其实那日也有六殿下的功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,景迟那小子不过是误打误撞。还是我们阿禾厉害,如今都在传阿禾是京中第一才女,名声大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禾有些害羞,京中第一才女的名号,确实有些担待不起:“都是谣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女子在世确实不易,名声是最重要的。如今你有哀家护着你,在京中又是名声大燥,哀家想问你,那日在哀家寿宴上说的话,可当真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太后宫殿内,云霭香的味道有些刺鼻,似乎加了许多香甜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禾的鼻子自小便与旁人不同,对气味极度敏感,从前在云山书院,严青义总喊她狗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太后娘娘,禾儿心意已决,您便答应我吧。”沈禾抬头看着太后,前世见多了撒娇的女子们,倒是也懂得了撒娇的女人最好命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孩子,你的婚事自有哀家和皇帝给你做主,想嫁谁哀家都能满足你。那日人太多,也不好问你,告诉哀家你与景壬之间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禾抬头看着太后,眼中如星光流转:“太后娘娘,在外您是太后,可是在内我把您看的与我祖母一般,有些话与祖母能说,可与太后便说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笑了笑,自然明白沈禾这是有话想说,没办法,自己的孩子只能自己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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