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宁伯接连三问,李邦华和凌义渠皆无言以对。
他二人沉默片刻后,李邦华出言道:“只可限于荒田。”
“不然……”永宁伯神秘一笑:“荒田才有多少?因贼乱,许多田地以难寻其主,总不好就这样一直撂荒闲置,自然是要纳入军屯啦。”
凌义渠闻言一动,道:“田主或许逃难别处,中原稳定,原田主归来,又当如何?”
“不管怎样,三年之内,不可收回。”
“啊!”
张诚笑了笑,又道:“本伯已奏请朝廷和皇上,免去河南一省百姓三年钱粮赋税,以及此前所有欠缴的钱粮赋税。”
“啊。永宁伯宅心仁厚,实中原百姓之福。”李邦华出言赞道。
“不止于此。”
“永宁伯,此言又是何意?”凌义渠追问着。
“除了开设军屯,以安民、供军需,及请免三年赋税外,本伯还传令在河南全境清丈田亩,施行士绅一体纳粮,以供剿贼之需。同时,还要在河南全境,一体施行‘减租减息’之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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