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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等心中只有家,而无国;眼中亦是只看得到私财,而全然不识百姓疾苦;似如此只知自家享乐,而全无公义之人,上不能报效君恩,下不能惠及黎民苍生之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永宁伯最后更是满含杀气,一字一顿地吐出了四个字来:“留之何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邦华面色沉稳,如一棵老松般岿然不动,可凌义渠的身体却微微一颤,出言问道:“永宁伯……是要大开杀戒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诚微微一笑,道:“他等虽有罪,然本伯亦不会以私刑处之,自有朝廷法司定谳其罪,而后处之。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什么?”李邦华忍不住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诚怒哼一声,才说道:“如有通贼、贪赃、妖言诽谤、煽动乱民之实,本伯自当以治乱之法,处置之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邦华闻言心中一寒,道:“永宁伯,不可擅动杀念,既有大罪,亦当详审,取得全证,方可处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自然。”张诚笑着说道:“李先生,适才讲到军屯一事,今中原各州县荒田到处皆有,如不加以耕种,来年必是颗粒无收,而这些荒田之原主,自家既无力耕种,又不愿放给饥民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伯现依朝廷律法将其收归朝廷,放给饥民耕种,来年多少都会有些收成,又可使饥民不再四下流窜,实乃稳定中原局势之良策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有袁、罗两部淘汰下来的士卒及眷属,也须分给田地,加以安置,可田从何处来?还不是要从这些荒地里出?难道两位先生还有更好的法子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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