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意识到，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。
市长秘书李秘书直起身，看都没看地上的张岚，只是转头，对那位新任局长使了个眼色。
新任局长心领神会，他转过身，指着地上的张岚，厉声呵斥道：“还瘫在地上做什么？滚过来！给陈先生和陈太太，跪下，道歉！”
她浑身一颤，再也撑不住，双腿一软，连滚带爬地挪到陈东和沈知意面前，直接跪了下去。
“对不起！对不起！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！是我狗仗人势！我该死！我不是人！”
她一边痛哭流涕，一边抬手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，一下比一下响亮，毫不作伪。那几个跟着她一起来的小混混，早就吓得面无人色，双腿筛糠，一个个紧贴着墙根，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。
沈知意和陈东看着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人，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，脑子里依旧是嗡嗡作响，一团乱麻。
……
当晚，陈潇接到了母亲的电话。
电话刚一接通，那头就传来了沈知意激动到近乎语无伦次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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