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防的刚走,卫生的又来了。说他们毛巾消毒不合格,产品来源有问题,不由分说就封了几个柜子,勒令停业整改。
然后是税务的,工商的……几乎是轮番上阵,每天都有穿着制服的人上门,鸡蛋里挑骨头,找出各种莫须有的理由,开罚单,找麻烦。
美容院根本没法正常营业,老客们也不敢来了。
陈东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人,第一次鼓起勇气,提着两条好烟,想去找那位王副局长理论理论,评评理。
结果,连办公室的门都没进去,就被王副局长堵在走廊上,当着来来往往所有人的面,指着鼻子一顿羞辱。
沈知意说到这里,哭得更凶了,她学着那个王副局长的语气,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心疼。
“……他说……他说你爸就是个不识抬举的泥腿子,给脸不要脸!还说……还说再敢去烦他,就让我们一家在云州待不下去……”
沈知意的话音落下后,整个客厅的温度,仿佛骤然下降了十几度。
白洁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,她看着陈潇的侧脸,心脏不受控制地揪紧了。
她看到,陈潇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。
可就是这份极致的平静,才最让人感到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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