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默一个箭步冲过来,只见原本洁白的香灰中混入了丝丝缕缕的黑色物质,像细小的虫子在蠕动。更诡异的是,骨笛上的血纹比昨天更加明显,几乎爬满了整个笛身。
"有人动了手脚。"林默脸色阴沉,"香有问题。"
老金捏起一撮香灰,在指尖搓了搓:"是怨气...有人在用香火喂养骨笛里的东西。"
正说着,大门突然被砸得震天响。昨天的壮汉带着更多牧民堵在门口,不少人身上都出现了诡异的黑色纹路。
"林掌柜!"壮汉掀开衣襟,露出胸膛上大片的黑纹,"你看看这个!自从你们回来,村里一半人都长了这玩意儿!夜里疼得睡不着觉!"
白发老者颤巍巍地补充:"我孙女今早开始说胡话,满嘴都是''还我命来''..."
林默与老金对视一眼,同时看向神龛——骨笛不知何时已经悬浮在半空,血纹如蛛网般蔓延到香炉上,将三支龙涎香染成了暗红色。
"香火被污染了。"林默猛地掀开香炉盖,里面除了黑灰,还埋着几缕纠缠在一起的黑发,"有人在用怨气养蛊!"
阿四的尖叫从后院传来:"掌柜的!巴图不见了!"
后窗大敞,矮榻上只余一张字条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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