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啷。”
钥匙落地的声音,在死寂的B2层里,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那不是金属与水泥的简单碰撞,更像是一记丧钟,敲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林默的视线,从老院长那圆睁的、失去所有神采的眼睛上移开,死死钉在了那枚黄铜钥匙上。
它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,反射着头顶应急灯惨白的光,周围是一滩迅速变得暗沉的黑血,以及那条仍在微微抽搐的,令人作呕的蛭虫。
“掌……掌柜的……”
楼梯口传来阿四颤抖的声音。
他端着那碗鸡血,探头探脑地走下来,当他看清地上的景象时,手里的瓷碗“咣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鸡血溅了一地。
“我操!这……这老头……他他他……”阿四语无伦次,一张脸瞬间没了血色,指着老院长喉咙里那个血洞,吓得连连后退。
林默没有理他。
他的脑子里,反复回响着老院长临终前那几句断断续续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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