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看，***昨天晚上，到底从那里，取走了什么‘好东西’。”
阿四的目光落在单子上，看着那些陌生的名字，看着那个用鲜血写下的“刘丽”。
他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！”
回答只有一个字。
却像是从胸腔里砸出的一块烙铁，充满了豁出去的狠劲。
恐惧，早已被那桶翻滚的血水煮沸，被那面墙壁上无声的控诉烧干。
现在，他只想跟着掌柜的，把这天给捅个窟窿。
林默看着他，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睛里，难得地露出一丝纯粹的赞许。
他拍了拍阿四的肩膀，那力道不重，却异常坚定。
“走，我们去……见见那些‘活’着的证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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