殡仪馆的大门是那种老式的铁栅栏门,一把巨大的铜锁挂在上面,锈迹斑斑,写满了“生人勿近”。
阿四紧张地拽了拽林默的衣角,指了指那把锁,又指了指高高的围墙,意思是:怎么进去?翻墙吗?
林默没理他,径直走到门前。他伸出两根手指,指尖萦绕着一层微不可查的黑气,轻轻地、缓慢地,在铜锁的锁芯上画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符文。
“咔哒。”
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脆响,那把看起来能防贼防盗防僵尸的铜锁,自己弹开了。
阿四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。他张大了嘴,想喊一声“我靠”,又想起林默的警告,只能硬生生把惊叹憋回肚子里,脸都涨成了猪肝色。
这他妈比****还万能!掌柜的,你以前是不是兼职干过开锁的?
林默推开一道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,侧身闪了进去。阿四和Hei爷紧随其后。
一进入殡仪馆的院子,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十几度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焚香、腐败和福尔马林的味道,阴冷、潮湿,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,让人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。
远处的悼念厅黑洞洞的,像一头沉默的巨兽。近处的花圈在夜风中摇曳,白色的挽联如同招魂幡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。
阿四吓得魂不附体,死死跟在林默身后,手里捏着一把符纸,感觉自己随时都能跟周围的“前辈”们打成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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